迟砚没(méi )有一直在歪脖子树下面蹲着,他找了一家咖啡厅坐着等天黑,过了一个小时,他给孟(mèng )行悠发了(le )一条信息,说自己已经到家。
孟母想起昨天自己在气头上说的话,愧疚感加剧,伸手(shǒu )抱住女儿(ér ),哽咽不止。
他是什么样的人,你就这样反对,这不公平。
孟行悠没有避讳,如实说(shuō ):恋爱关(guān )系,他是我男朋友。
发完,迟砚就盯着那扇窗户看,孟行悠回得很快,可房间并没有(yǒu )亮起灯,还是很黑。
迟砚被她的情绪吓到,从座位上站起来,拿过衣架上的外套往身上套,一(yī )边安抚:慢慢说,怎么了?你是不是在家,我过来找你,我们一起面对。
她拉开椅子坐下来,歪头又趴(pā )在了餐桌上, 脸垮下来,一副大写的丧, 有气无力拖着长音对孟行舟说:哥,我感觉我快(kuài )要原地去(qù )世了。
我爱你。孟行悠翻了一个身,头闷在枕头里,又重复了一遍,迟砚,我好爱你(nǐ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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